叮铃。
房门上的风铃清脆的响起,一道身影闯进了房间,见房间里空无一人,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径直走到案桌前,盘腿坐下。
这是一间陈设简单,又透着一股典雅的屋子,原木色的书桌,造型平和的盆栽,还有墙壁上挂着的写有远山二字的字画,无不透着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氛。
男人抬起茶壶,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茶水,仰头,喉结滚动,大口饮干,随后他伸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迹。
少倾,风铃再次响起。
一道身影走进了房间。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来人穿着一袭白色长袍,头发挽起,面色温润如玉,但气质又透着一股威严,给人一种很好说话,但又底线清明的感觉。
男人仿却仿佛对来人的气质视若无睹,他哈哈一笑,随意的道:“怎么,我便不能来了?”
来人淡淡看了他一眼,径直走过去,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茶盏,丢进了清洗的盆子里,他看着男人,道:“你还有脸回来?”
“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篓子?”
白袍男子挥了挥手,作势就要赶人。
“李季,真的一点情面不讲?”
男人按住李季的手臂,他粗眉大眼,生的十分粗糙,他看着李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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